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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章 战无人复召入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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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必然是一个勇敢的人。”沈安然手中端着药物进来,听俩人一答一问,他接着道。

女子被肯定,略微颤抖的身躯有些许平复。

喝了药,青云好很多,但手臂伤口有些发脓,还需静养。几人将人送沈府内养伤。

寇入侵,我朝大败,伤亡惨重。可满朝文武皆懦夫,只一人请战。

“臣谢长川愿——请兵出战。”男子一身朝服,面容一如当年惊艳,却少了些许稚嫩。

殿上人眼睛微微眯起,他望向其人:“你是?”

“微臣翰林院修撰,谢长川。”底下男子不卑不亢道。

“是你啊,朕想起来了,你要请兵?”殿上人不怒自威。

殿下人不语,跪下。

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:“陛下,这…万万不妥啊。”

“李爱卿,此话怎讲?”

“陛下,谢卿乃区区一文官,若派其出战,岂不让天下耻笑?”

一旁人附和道:“是啊,如此岂不让旁人觉得我朝无可用之人!”

殿上人冷眼一瞬:“张爱卿此话之意可是原出战?”

“臣…臣上有八十老母,下有……”

“罢了。”殿上人厌恶的摆摆手。

“陛下,微有事请奏。”殿内,杏黄色长袍男子向前迈开一步。

“讲。”

“现下虽朝中能战之人甚少,可我朝并非无可战之人啊。”

殿上人略微蹙眉:“哦?吾儿可有人选?”

“禀殿下,此人现远在衡州。”

“你说的可是沈卿?”

“正是!”

底下群臣叽叽喳喳,意见颇丰。

一年迈老人微微颤颤向前一步,似是在朝中很有话语,他一开口,朝中安静,就连殿上那位都带上尊敬之意。

他开口道:“陛下,微臣复太子殿下所言。”

“朕会好好考虑的。”

远在千里之外一处宅邸内,中年男子语气略有紧张:“今天还没消息?”

老管家摇摇头不语。

男子大怒,低喊道:“再降俩千两,本官不信没有人心动!”

“是!”

次日一早,沈念集结另几人。

“鱼上钩了!”

“八千两外加三处赌场?”庄可怀震惊。

沈安然却多有担忧:“念儿,你这么坑高仩,他如若知晓真相会不会?”

“恼羞成怒?”沈念反问。

男子点点头,这确是他担忧之处。

“怕什么,等他有机会恼羞成怒再说吧,他的报应就快来了。”女子不以为然,眼中露出一中难以描绘的畅快。

沈念装扮一番来到同仁馆,与以往不同,这回中年男子已早早等候。

高仩见来人轻纱遮面,望不清容貌。

“这不是高太守吗?许久未见。”女子声音响起,疏离而不失贵气。

来衡州许久,久的都忘记自己原先身份。好不容易摆个架子,生疏不少。

“小姐认识我?”高仩有求于人,不敢多言。

“本小姐赶时间,合约可写好?”

听得此话,男人喜出望外连拿出已写好的合约双手奉上。

沈念一目数行,却看的仔细。高仩倒是没在合约上埋什么陷阱。

俩人摁印话压。

不日药官到达驿站,太守府摔坏的瓶瓶罐罐一批又一批。

但其报应才刚刚开始。

青云姑娘伤口恢复的差不多,人也精神不少。

沈念一行人会沈府时青云正在院内吹着风,眼中透露出无可奈的绝望。

“青云姑娘,恢复的如何?”庄可怀身着青衣,一把折扇在手中扇个不停。

女子从自己的世界清醒,见到来人眼神亮了亮:“沈姑娘!”

一旁庄可怀在旁“啧”地一声,打趣说:“沈念!明明是大家一起救的,怎地只喊你。”

被打趣的沈念面色不改,倒是听见此话的女子脸色泛红,其柔弱的声音再次响起:“庄公子,沈公子安。”

“多谢!”沈安然带着淡淡笑意开口。

庄可怀道:“多谢多谢!”片刻后又道:“沈安然!你比我少说一句嗷。”

“无趣。”

女子低着头,不再言语。

“青云姑娘这些日子可好些?”沈念问。

听得此话,青云顺势要下跪,被沈念截住:“不必这些虚理。”

“多谢姑娘那日相救,青云无以为报,姑娘放心,青云就算做做牛做马也会报答姑娘。”

“举手之劳何足挂齿,只是今日前来实是想问姑娘几件事。”

青云道:“还请您开口,青云定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
“你不清楚也无妨,高仩除了赌场外,可还有其他不法收入?”

女子思索片刻道:“他还放印子钱。”

“可有证据?”

“有!他讲账本放于睡榻下放的暗格内,朝中管得严,他看的紧。”

“暗格?”庄可怀惊呼。

青云点点头:“正是,我也是偶然知晓。”

“高太守府内可还有其他如你这般遭遇的女子?”沈念又问。

听此话,女子眼圈泛红道:“全是如我这般的女子,苟活的,惨死的,皆我这般遭遇。”

几人沉默,气氛突然压抑。

“今后不会有了。”片刻后,沈安然道。

寇占我城池三座,伤我良民万人。灾民流离失所,一大帮人群涌入衡州。

于此同时到来的,还有快马信令官口谕一道。

“奉天承命,帝召约,南阳王至此已三年,其间政业斐然,朕心慰之。今特召其回京,即日起官复原职。钦此。”

“微臣!叩谢皇恩!”

匆匆三载,不过转眼一瞬。可人生苦短,整整三年啊。

沈府一行人收拾着行李。

沈母找了个遍不见沈念拉着兰苑问个不停:“姑娘呢?”

兰苑急得流汗,支支吾吾开口:“回妇人,姑娘她一早便与庄家表弟出门了。”

“可怀?”

“是。”

庄母面色看不出喜怒,又听其道:“这丫头真是,都把可怀带野了。”

另一边四人尚不知府内喜况。

“账本可拿到?”

庄可怀将手中卷轴给沈念答道:“下次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小爷绝对不会再干了。”少年面色不愉。

沈念瞧了他一眼并未理会,而是转而问另一少年:“古刺史那边可联系?”

“一早便登门拜访,已在来的路上。”沈安然道。

“很好,走着!”

四人浩浩荡荡前行于太守府的路上。

却说高仩一早只觉眼皮跳个不停,直道:“晦气。”

今日修睦,高仩并未打算出门。

大门被一脚踹开,四位英雄浩荡入内。

“高仩狗贼!还不速速出来!”庄可怀大呼。

却发现无人理会,自觉有些许尴尬,无端咳嗽俩声后又摸摸鼻子,一副很忙道样子。

高太守在这一众侍从出来,其躲在众人后,气势比起四人更唬人。

“什么人竟敢来我太守府撒野?给我拿下!”

屋外一群官兵围来,一句:“我看谁敢。”

是一早赶来的古刺史。

“刺史大人,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。”

古刺史冷哼一声:“什么风?自然是高太守您这阵大风。”

“这……”高太守张了张嘴,未说出话。

庄可怀将账本拿出,交到古刺史手中。

高仩账本一露面就知大势已去,面上尽是颓败之意。

沈念自不能确定古千邱就是清清白白,但最起码高仩这只恶虫确实被揪出。

大仇得报,几人坐于四方馆内。

“何元,此次回京你与我们一块吗?”沈念问。

女子声音一如既往地冷淡,可却能听出一分温暖:“不是说雇我?这就解雇了?”

沈念早将从高太守手中得到的原先何家部分交于其打理。

“何大富商还缺这点工资?”

“缺!”

“王姨娘那边如何了?”沈念问。

“我将她安置在何府,至于王山?还能如何,赌场已关。他若照常守着药场那一亩三分地便好,可今后他若再闻着味找新赌场,见他一次打一次!”

一心人浩浩荡荡地来,无声无息地去。

战争未尽,人心惶惶。京城亦不如往昔。

沈青刚到京就被召入宫,不日南阳王请兵迎战的消息就人尽皆知。

南阳王战无不胜,攻无不取的传闻世人皆知,一时间士气高涨。

沈夫人担忧至极,夜不能寐。南阳老夫人虽不言说,可却日日去佛堂礼佛。

一时间府内连做主的人都没有,虎父无犬女,此时此刻只得沈念挑起大梁。

战胜的消息一道接着。

三月后,寇降,帝大悦,南阳王班师回朝!

沈念忙的焦头烂额,府内事物,人际往来,以及其草药买卖在此地线路不通。

原先在衡州,沈念也算得上一方巨贾,可现下到京城全然不够看。

沈念于王府内叹气。

“怎地?约见又不成功?”庄可怀问道。

女子点点头。

这已是其回来约见的第六位商贾人士。

一听其是衡州那穷乡僻壤的买卖,无一例外,全将其拒之门外。

女子又叹口气道:“没承想这事还挺难解决的,那些商人一听我们只是衡州的草药行全都不加理会。”

庄可怀不以为然道:“你稍稍透点身份还怕那些人不见?你沈家现在可如日中天。”

沈念听不得如日中天二字,三年前如日中天到衡州去了三载,现下如再中天一下,

指不定又去哪地五载八年。

“我也想啊,可若拿沈家名头出去做买卖,你猜会不会惹人口舌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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