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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0章 前者来后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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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后面,发生什么我也看不到了。”镇长说:“你这块令牌是你母亲给你的吧。”

是那日,在西境先皇大殿上、那些人冲进来之前,浮生芥把姬槐推到一旁时塞给他的。

然后被他带离了西境,回到穷极山。

他当时便意识到了她塞给自己的东西定然不随便,一直到回到了穷极山,姬槐才把它拿出来仔细看了一番。

这块令牌,方方正正,只是缺了一个角,正中间刻了一个字,崟。

姬槐此次借口来浮光镇并非全权为了帮穷极山,他和他们没关系,没必要涉险。

但是,这个令牌,除了浮光镇镇长府,姬槐再无别的任何头绪。于是他来了。

姬槐抬头,问镇长,“所以,这个崟和这个崟是同一个字。”

镇长点头,答:“这座镇长府邸,不是我的,是你母亲浮生芥的。”

还是有没有搞透的地方,将军为何会死?

听传闻说,将军是战死在外面的。

姬槐想着想着忽然神情一顿,他想到了之前那个传言,关于浮光镇的传言。

传闻中,西境先皇那暴君,是完全不相信浮光镇神庙传说的,于是下了令,让人过来攻了浮光镇,拿下浮光镇。抹去那是狗屁神庙。

至于为何会终止,浮光镇又为何得以彻底在天下立住脚跟。

……,暴君下令攻打浮光镇,接令的就是将军啊……

所以将军是死在了,攻打浮光镇那一次?

为什么?

常年征战沙场战功累累的大将军,攻打这么一个小小的浮光镇,不仅没有打下来,而且还身死在了此处?

这几点镇长不知缘何,姬槐也问不到。

这边聊完,姬槐差不多得到了答案,也不枉费他特意跑过来一趟。

镇长拉住他的小臂,“那常卭大肆宣扬长泾王,而你现在并没有回到西境。你的处境,我不知他是如何想的。你自己多心些,随时找我,随时回镇来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姬槐点头,眼神暗了暗,沉着声音说出后半句,“他是我哥。”

姬槐那后一句将镇长原本还想说的话给堵了回去,镇长松开了他,只轻轻道:“知你有分寸。”

叹完气,还是忍不住再度抬眼来,“还有那个刀悬,穷极山,也……”

镇长该是想和他说刀悬的危险性和穷极山的危险性,让他不要多和他们有牵扯。

但是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。

何启是突然推开门冲进来的,面上看着很急。

他并不知屋子里面发生了什么,也就还将目前的姬槐当做当时的姬槐,只冒冒失失的跑到镇长身边,俯身附耳跟他说了些什么。

姬槐听不到,只是看着镇长脸上明显浮起的神情,大概是不好的事情。

何启一个人来的,柳禾三石呢?

姬槐来不及问,镇长一回头就把他往里推了一下,推到了这个房子的里屋,对他说,“你千万在这好好待着,如果我一直没回来,确认外面安全的情况下去神庙里。”

“神像下方,可以开启。”

“活着,一定要好好活着。”

镇长急急忙忙跟他叮嘱完之后又急急忙忙转身跑出去了。

只留下什么都没有搞明白弄清楚的姬槐在这里。

那么他该不该出去?

现在镇长知道了他的身份,必然是不会害他的。

这么做只可能是在保护他。

为什么需要保护他?姬槐忽然就想明白了,要不就是有人突袭浮光镇,要不就是浮光镇发生了什么意外。

姬槐更偏向于前者。

他不可能在这里不动的,柳禾和三石跟着去到现在都没回来。

然而就当姬槐刚踏出一步打算出去的时候,一支箭正正射穿了他面前的大门。就差一点,就不只是射到大门,还有他的人。

他不知外面是何状况,但就目前来看,刀光剑影。

尽管是在这里他都能听到外面打斗的声音。

正门出不去。

门口有不少人。

姬槐对这里是全然不熟悉,出了大门看了一圈无路可走,翻窗都行不通。

就在他思考该怎么样行动之时,面前的大门被彻底砸开。

准确的来说是一个人砸在大门上,整个大门破开的。

姬槐一回神,看清了那个人,是何启。

顾不得其他,冲上前一掌接住何启的背,不至于让他直接摔在地上或墙上。

也顺势稳住了身子。

何启手上拿着剑,已是口吐鲜血身上划伤几处的地步。

将何启踢进来的,是两个穿着黑甲的人。这服饰很眼熟,只是姬槐一时没想起来眼熟在何处。

那俩人毫不废话,看见这何启边上还有一个人,双双都不用对视,手中都提着矛,按掌就上。

直冲冲、冲着这边两人的面门来的,就一个目的,杀了他们。

何启欲要挡身向前、再度和他们对上。

前一刻姬槐先出了手。

何启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这个人,姬槐在外界,好像是不会武的,至少他们所以为的都是他不擅武。

姬槐一手夺去何启手中的武器,提着就将那两人打退。

然后才转身回来,将手中的武器再度丢给他。

问:“这些是什么人?来找的什么事?”

何启张了张被自己的血糊了一嘴的唇,声音也黏黏糊糊的不清,但还是能让人听到,“我不知,但镇长……”

他的话戛然而止,因为就在此、姬槐的面前,也就是何启的身体,从外飞来一把小刀,正正的横穿进来插到了他的胸膛上面。

然后,人熄目倒下了。

两人甚至都没来得及做反应就已经这样了。

明明刚刚那两个人都被杀死了,怎么忽然这样?

姬槐愤然转眼,终是看清了来人。

以及,他的手上还提着个人。不,准确的来说是一个人头。

人头上的那张脸,正是刚跟姬槐分别不久的镇长。

“常卭!”

姬槐真的很想骂他,但自己此刻愤然到无词可出。

对面的人偏生还就一点不觉得不对,拉着笑一脸戏语的对着他:“我的,”

他到嘴的话一顿,转来就是,“长泾王殿下,这样可不行。”

他喋喋不休,“知乎兄长名讳,传出去可是不好。”

姬槐眸子深沉,吐出来的声音也冷清的无边,“你知道他是谁吗。”

他口中的“他”,便是此刻被常卭提着人头的镇长。

常卭闻言,头转过去看到自己手上,手还配合的将那人头跟拎什么一样往前抬了抬。双眸中是配合姬槐质问话语的疑惑之意。

姬槐原本以为,他该是不知道的,但是,比起前者,姬槐更觉得他此时这个样子是装出来的。

常卭是个很有心机,心思很深的人,姬槐从很久之前就一直知道。

同时他也深谋远虑,永远都是走一步看十步,不然绝对不会轻易迈出下一步。

今夜常卭忽然举兵灭镇,为的个什么?

浮生芥在宫中那么多年,和常卭只是见面少不至于说不上话见不上面,那么,浮生芥和浮光镇的关系,常卭大抵是知道一些的。

“你知道。”姬槐这句话出口的,便是肯定而不是疑问或质问。

被看出来,常卭收回刚刚的故作姿态,又看着他笑,本来是温温的笑,落在姬槐眼中却怎么也不对头。

常卭说:“孤来见你,他不让孤进,是不是该死?”

姬槐只觉得现在眼前这个人非常的陌生,和昔日里那有野心但只是为了保命和保他、惯来待他好的兄长全然不同,

那个时候姬槐就一直能看出他的野心,但姬槐一直以为,常卭有野心不过是想保自己的命,还有他的命。

他甚至一度心疼命运难堪的兄长,所以在兄长让他去到东安那个敌国时,也毫不犹豫奋不顾身的去了。

为了完成他的大业。

谁知如今,他的野心全部实现,人却变得那么那么不一样。

又或者说,其实兄长的本质一直是如此的,只是姬槐自己不知道、没看分明罢了。

暴君,嗜杀,自我,狂狷。

“我不见你,”姬槐淡漠开口,眼皮都没抬一下,“你也将我一起杀了吧。”

“怎么会呢!”常卭仿佛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,摊开双手,冲对面的人无奈的解释,“长泾王可是孤的亲弟弟,孤怎么可能动你呢!”

姬槐懒得和他废话,正好当时在镇长那里了解到的最后一段故事,镇长不知道,不代表面前这个现任君王不知道。

“逍岐将军,怎么死的?”

常卭眼珠子转了转,他手里一直提着的那个人头已然落了地,随后又看了看自己满是鲜血的手,不知从哪拿出块帕子来,细细的绕着自己的骨节擦过,语气起伏不大,“为了你娘死的啊。”

西境先帝,是个推崇武力,并且以此来不断开疆扩土的主。

那时本就周边战事纷飞,好不容易与东安之间缓和了一些,西境主又将手伸到了浮光镇去。

那时浮生芥已经进了宫。

西境主只是一直有这个意,但还没落实下去,那段时间本就战事吃紧,东安损失大是真的,西境也只会是差不多的损失。

但这么大一个国家,打一个小小的镇还是没有问题的。

西境主丝毫不相信所谓的什么神庙传闻,只觉得可笑。

于是在他思索着这一行之时,逍岐将军自己请命,带兵上了浮光镇。

结果,骁勇善战的大将军死在了浮光镇面前,带去的那一队军马也死死伤伤才算完。

据流传所言,逍岐将军这一堆人,是翻船死在了河上,俩边甚至都还没打起来。

不过,对于浮光镇到底有没有出手的传言,众说纷纭没有一个确切的说法。

姬槐在思考着当时镇长和自己说的话以及现在常卭和自己说的话,俩边串在一次,姬槐也能将自己生父生母的一世弄清楚。

关于后世浮光镇能得以立存于这乱世,也是从那次将军的死开始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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